楚司瑶还想问为什么要先后,话没说出口,迟砚已经背着孟行悠如离弦的箭一般跑了出去,她根本追不上。
——你刚刚说学生证就可以?不需要户口本吗?
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:你可闭嘴吧,全世界就没有你这样做父亲的。
心虚和狂喜并存,脑子比刚刚来的时候还晕。
孟行悠没想过迟砚这种一直被人捧着的大少爷,会先拉下脸跟他说话。
孟行悠对着卷子苦大仇深地盯了一分钟,退堂鼓越敲越响。
迟砚只冷着她,对那个意外不问也不提,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,他晾着孟行悠更不好主动提,一个冷处理一个装傻。
一整个晚自习,迟砚都在找机会跟孟行悠说话。
这学期最后的小长假结束后,时间好像被按了加速键,飞快往前冲。
不喜欢,很烦。迟砚吃完最后一口,把长椅上垃圾一并收拾起来,拿到垃圾桶扔掉,回来的时候见孟行悠还望着他,等着后话,没办法才接着往下说,我那些流言,你估计听过几耳朵吧。